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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2章 追击

虽然这东西上次只是驱赶他们。

并未真正攻击。

但再次面对这非人的存在,几人还是觉得脊背发凉,汗毛倒竖。

“妈的,阴魂不散啊!”

胖子压低声音,用手肘碰了碰钟邪,“邪子,你说这玩意儿到底是个啥?会不会跟咱们刚进村时遇到的那俩猪头人一样,也是李长保那孙子找人扮的。故意弄个这鬼样子吓唬咱们,想把咱们吓走?”

他越说越觉得有可能,甚至有点跃跃欲试:“要不……咱回去看看?扯下它那张假脸,看它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!”

说着,他回头想再仔细打量那无面人。

这一看,却让他头皮瞬间一麻。

那无面人不知何时,竟已悄无声息地靠近了他们一大截。

虽然依旧没有五官,但它整体的姿态,明显比之前要暴戾。

身体微微前倾,提着灯笼的手臂紧绷,透出一股之前未曾有过的暴戾气息。

几人虽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,但都能看出来此刻他绝对不好惹。

“我操,”胖子声音有点变调,“它是不是听见咱们的话了,怎么感觉要动手啊?”

钟邪斜了他一眼,低声道:“你不是要干它么,现在给你表现机会。”

“算了吧,”胖子咽了口口水,“好鞋不踩臭狗屎,它现在看起来就不对劲,胖爷我放它一马。”

他的话音未落,那无面人仿佛失去了最后的耐心,猛地动了起来。

不再是之前那种静止的逼迫。

而是以一种超出常理的速度,朝着三人直冲过来。

白灯笼在疾速中划出一道惨白的光带,惨白面孔在光影晃动下,更显恐怖邪异。

“砰!”

就在无面人身形一动的瞬间,钟邪手中的枪声响了。

经过上次的教训,这次他出门之前把枪带上了。

子弹呼啸着直奔无面人而去,正中它的面门。

然而,无面人仅仅一顿,被子弹击中的位置撕开一个小孔,又迅速愈合。

它速度不减,直奔几人而来。

“你大爷的,”胖子破口大骂,“真给刑天丫说准了,这破枪还真得看运气。”

“跑!!!”

根本不需要商量,三人转身就没命地狂奔。

东异委特制手枪都伤不了的东西,不知道是个什么邪门玩意儿。

这一次,他们清淅地感受到身后那紧追不舍的压迫感,以及一种实质性的恶意。

无面人不再只是驱赶,它是在追击。

那玩意儿这次似乎是真想要他们的命。

在迷宫般的巷子里夺路狂奔,肺都要炸了。

那盏白灯笼像索命的鬼火,死死咬在身后。

这么没命跑了不知道多久,终于影影绰绰看见了村委会的大门。

连滚带爬地冲回村委会院子,三人瘫在门后大口喘气。

无面人的动作戛然而止。

冷冷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之后才离开。

“妈的……这孙子犯什么神经病。”胖子惊魂未定地抹汗。

钟邪喘匀了气,眼神沉了下来:“上次只是驱赶,这次直接下死手……”

他顿了顿,声音发冷。

“要么是咱们坏了规矩,要么,是咱们摸到要害了。”

……

第二天天刚亮。

胖子翻来复去地睡不着,嘴里不住地嘟囔:“妈的,越想越不放心孙老蔫那个酒鬼,让他埋人,别他妈转头就把尸体扔哪个山沟里喂狼了。”

钟邪知道,胖子这人别看外表粗犷,内里却藏着一副路见不平的侠义心肠。

他点点头:“走吧,去看看,顺便叫上村长,有个见证,免得那酒鬼耍赖。”

两人一同来到孙老蔫家。

果然,那家伙正揣着手,对着屋后不远处一个明显是敷衍了事刨出来的浅坑发呆,旁边是卷在破席子里的李疯子。

“孙老蔫!你他妈还是不是人!”

胖子一看那坑,火冒三丈,“棺材没有就算了,连个坑都舍不得给你婆娘挖深点,她跟了你半辈子,就值这么个狗刨的坑?”

孙老蔫耷拉着眼皮,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,嘟囔道:“人都死了,讲究那么多干啥……”

“老子跟你这畜生没话说!”

胖子气得不行,抢过孙老蔫手里的铁锹,对钟邪道:“邪子,搭把手,咱不能人走了还不得安生。”

钟邪也没推辞,两人合力,挥汗如雨,硬是将那个浅坑加深扩宽,整理得象样了些。

在李长保面无表情的监督和孙老蔫麻木的注视下,他们将李疯子的尸体放入坑中,填上了土。

忙完这一切,两人心里都堵得慌。

李长保推说有事,先行离开了。

钟邪和胖子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回走。

走着走着,胖子突然一拍大腿:“坏了,忘了个大事!”

“怎么了?”

“碑,连个墓碑都没给人立,这荒山野岭的,过两年谁还认得这是谁的坟?”胖子懊恼道。

钟邪也反应过来,两人当即折返。

回到孙老蔫家,发现院门虚掩着,屋里连点动静都没有。

胖子环顾四周,指着一个方向道,“这孙子又干啥去?”

钟邪顺着胖子指的方向看去。

只见孙老蔫拎着个大袋子,哼着小曲正往外走。

“这家伙……”钟邪看着屋里的一片狼借,眉头越皱越紧,“胖子,你不觉得太不对劲了吗?”

“啊?什么不对劲?”

“这个人,”钟邪指着孙老蔫,“就算他再不是东西,跟自己过了几十年的老婆死了,就算不伤心,好歹也该有点反应吧?

可他呢?埋人的时候敷衍,埋完了转头就去闲逛,象是死了只无关紧要的阿猫阿狗。”

胖子啐了一口:“他天天打李疯子,说不定早就盼着她死了!”

“不对,”钟邪摇头,“如果他是在盛怒之下失手打死的,那还有可能。

可这李疯子是死在魏大江的诊所里,按照一些地方的陋习,尤其是孙老蔫这种混不吝的性格,碰上这种事,怎么可能不借机闹事?

不讹上魏大江一笔医药费丧葬费都算好的了!

可他呢?昨天在诊所,村长一说拉走,他屁都没多放一个,顺溜得不可思议!”

胖子愣了一下,挠头道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他不知道李疯子不是他打死的?

或者……他知道李疯子必死无疑?”

“说不好,”钟邪眼神锐利,“孙老蔫打她不是一天两天,下手轻重心里应该有数。

而且魏大江也确认过,送医时只是皮外伤。

李疯子的死,恐怕没那么简单。”

两人推断了一圈,总觉得有哪里说不通。

看着优哉游哉渐行渐远的孙老蔫,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。

胖子瞥见屋里有个旧柜子没锁,提议道:“老钟,咱找找看,李疯子的身份证户口本什么的还在不在?

好歹知道她全名,咱去给她立个碑,指望这醉鬼是指望不上了。”

钟邪有些尤豫:“这……不太好吧?万一他回来看见,把咱们当贼……”

“他敢!”胖子一瞪眼,“我正愁没理由揍他呢,就当替李疯子出口恶气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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